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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也看完了。这个陈郢客是何方神圣,占有材料的功夫相当深厚。
胡适自己也说了,“实在是一个很服从的女孩子,她百依百顺地由我们替她涂抹起来,装扮起来。”撰写的历史也是实在的一种,借用胡先生的说法,说历史是个任人打扮的小姑娘也不为过。所以,更重要的是不轻易采信,兼听则明。而要做到这一点,宽容是必须的。说到这,不知坛上还记得房龙的宽容的凡几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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