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只新蝉飞到客栈西南跨院的一棵树上,嗅到一股臭气,向下一瞧,见一只屎壳郎正在搅动粪便,搞得浑身是粪。
新蝉头一次见到这种东西,但觉得似乎同属虫类,便好心提醒说:“这位小虫友是新出道的吧,你父母没有告诉过你不能玩大粪吗?”
这屎壳郎怒了,说:“放P,你才是新虫呢!老子是老资格,在这儿混多少年了,这家客栈的哪座院子老子没玩过?”
新蝉有些诧异:“这么多年你不会一直在玩这东东吧?”
老屎壳郎反感地说:“玩这个怎么了?老子好这口。”
新蝉灰常震惊:“你不知道这是大粪么?”
老屎壳郎很不屑:“你个草虫子个懂P?这是我们的食物,你搞清楚先。”
新蝉更震惊了:“世界上可吃的东西多了,你干吗非得吃这东东?像我们一样吃点树叶不好么?”
老屎壳郎更不屑:“老子是肉食虫物,你们草包吃的那些东东,老子不感兴趣。”
新蝉异常震惊:“大粪里面有肉吗?”
老屎壳郎说:“牛马那些草包的粪便里当然没有,我们只吃新鲜的狼粪。”
新蝉厌恶地说:“恶心死了!你这么龌龊,谁敢和你在一块儿混,我猜你一个朋友都不会有。”
老屎壳郎说:“你这脑残才没朋友呢!老子有一群志同道合的好朋友,不信我到群里喊它们来。”
说罢,老屎壳郎两只前爪在粪球上快速敲击了几下。
刹那间,一群粪球飞速滚至,每个粪球后面站着一只屎壳郎。跨院里一时臭气熏天。
新蝉被熏得差点掉下树去,气愤地说:“你们拉帮结伙搅粪,太下流了。”
老屎壳郎说:“少说我们,你们还拉帮结伙呢。”
新蝉还未及回答,只听得树上一阵蝉声鼓噪:“我们没有拉帮结伙!我们不搅粪!我们没有你们龌龊!”
老屎壳郎说:“听见没有?一起鼓噪还说没有拉帮结伙,骗谁呢!”
老蝉们一起鼓噪:“我们是同声相求。”
屎壳郎们一起敲击粪球:“我们是臭味相投。”臭气更浓了。
新蝉大叫:“恶心死了!”
老屎壳郎得意地大笑:“哈哈,害怕了!弟兄们使劲搅和,闹得越大越好!恶心死这帮草虫子。”
屎壳郎们欢呼虫跃,搅得粪汁四溅。
新蝉大吼:“你们不干这种恶心的事,会死呀?”
屎壳郎们齐声说:“靠!不干这个,我们活着还有啥意思!”
新蝉彻底无语。 |